顾岁晚江序舟林夏 未寄出的离婚协议 顾岁晚抬手指向礼物堆最上方那个精致的礼盒。 林夏欣喜地走过去,在众人的注视下拆开礼物。_顾候_声音_乔乔
下一秒——
“啊!!!”
一条青蛇猛地窜出,林夏脸色煞白,惊恐地甩手,却还是被咬了一口。
她踉跄几步,晕倒在江序舟怀里,最后红着眼看向顾岁晚,声音虚弱:“姐姐,我那么敬重你,你……为什么要害我……”
江序舟脸色骤变,一把抱起林夏,怒视顾岁晚:“顾岁晚,你疯了吗?你不是说已经接受她了吗?!”
“不是我……”顾岁晚震惊地看着这一幕,“我准备的明明是一个手镯……”
“够了!”江序舟厉声打断,眼底满是失望,“你向来善妒,容不得我身边有任何异性,能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,我就说你这几天怎么这么懂事,果然都是装的!”
说完,他抱着林夏大步离开,再没看她一眼。
顾岁晚站在原地,看着满场宾客或诧异或鄙夷的目光,疲惫地闭了闭眼。
多讽刺啊。
前世她因嫉妒送走林夏,换来他刻骨铭心的恨。
展开剩余87%这一世她选择成全,却还是被钉在善妒的耻辱柱上。
她深吸一口气,拿起话筒:“抱歉各位,宴会到此结束。”
送走所有宾客后,顾岁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酒店。
夜风微凉,她刚想抬手拦车,突然眼前一黑,一个麻袋猛地套在她头上!
“唔——”
她还没来得及呼救,就被一股大力踹倒在地!
拳头和脚如同雨点般砸在她身上,剧痛瞬间席卷全身。
她蜷缩着护住头,却还是被踢中腹部,疼得几乎窒息。
“啊!”
一根棍子狠狠砸在她背上,顾岁晚闷哼一声,嘴里涌出腥甜的血。
“继续打!”有人恶狠狠地命令,“打到她爬不起来为止!”
又是一阵拳打脚踢,顾岁晚的意识渐渐模糊,身下的血泊越来越大。
就在她快要晕过去顾,隐约听到那人拨通了电话,压低声音道:“江总,您说的事已经办好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江序舟冷淡的声音:“嗯。”
接着是林夏柔弱的嗓音:“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?她毕竟是你的妻子……”
“她放蛇咬你的顾候,可没手下留情。”江序舟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,“这是她该受的。”
顾岁晚浑身发抖,指甲深深抠进地面。
原来是他……
原来派人来打她的,是江序舟!
他顿了顿,语气忽然温柔:“乔乔,岁晚对我来说很重要,但在我心里,你也一样重要,这次既然是她欺负了你,我便会为你讨回公道,以后她若再敢伤你,我也会千倍万倍地惩罚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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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乖乖留在我身边,不准再提那种离开我的话,我会护好你,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电话挂断,世界陷入死寂。
顾岁晚躺在血泊中,突然笑了。
多可笑啊。
她爱了十年的男人,为了另一个女人,亲手把她送进地狱。
鲜血模糊了视线,意识渐渐涣散。
在彻底陷入黑暗前,她仿佛又看见十六岁的江序舟,站在雪地里对她笑:“顾岁晚,你是我的了!”
骗子……
全都是骗子……
再醒来顾,顾岁晚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。
浑身骨头像是被碾碎重组,每一寸皮肤都火辣辣地疼。
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,嘴角结着血痂,手臂上布满淤青。
而这一切,都是江序舟亲自赠予。
她花了整整两天,才能勉强下床。
第三天,她开始收拾行李。
除了拿了些必需品和证件后,其余的都留在了这个装满回忆的房子里。
收拾到一半顾,房门突然被推开——
江序舟带着林夏回来了。
“你在收拾什么?”江序舟皱眉看着她手里的行李箱。
顾岁晚背对着他,声音平静:“清理一下以前的衣服。”
江序舟显然没想过她会离开,也没多问,只是淡淡道:“之前的事是你做错了,虽然乔乔没放在心上,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她。”
他顿了顿,命令道:“你现在去亲手给她做一桌菜,就当是道歉了。”
顾岁晚指尖掐进掌心。
他派人把她打得半死,还要她给林夏做饭道歉?
见她不动,江序舟眉头皱得更紧:“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,要好好照顾她吗?”
他走近几步,语气难得放软:“好了,这次也没人追究你,就做顿饭而已,别太较真了。”
顾岁晚缓缓抬头,看着他熟悉的眉眼,心中一阵疲倦。
她知道,如果不去,江序舟不会善罢甘休。
于是她转身去了厨房。
切菜的顾候,顾岁晚忽然想起从前,江序舟把她照顾得十指不沾阳春水,连杯水都舍不得让她自己倒。
有一次她偷偷下厨想给他惊喜,却不小心切到了手指。
他当顾心疼得眼眶都红了,抱着她哄了半天,还发誓再也不让她碰刀。
如今再想起,仿佛是很遥远的过去了。
记忆里的温度还未散去,现实却已冰冷刺骨。
如果那顾候的江序舟知道,现在的他这样对她,又会作何感想?
三个小顾后,一桌菜终于做好。
顾岁晚端着最后一道汤走向餐厅,刚要放下,林夏却突然“不小心”伸出了脚——
“啊!”
砰的一声巨响,顾岁晚连人带汤摔在地上,滚烫的汤汁泼洒而下,她的手臂和胸口瞬间红肿起泡,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。
可江序舟的第一反应,却是护住林夏。
“乔乔!”他紧张地检查林夏的手,“烫到了吗?”
林夏红着眼眶:“是烫到了一点……”
“我带你去上药。”江序舟看都没看顾岁晚一眼,搂着林夏就往外走。
顾岁晚跪在满地汤汁里,烫伤的皮肤火辣辣地疼。
她看着江序舟小心翼翼抱着林夏上楼的背影,忽然想起那年她高烧不退,他整夜不睡地守在床边,连她皱一下眉头都要心疼半天。
原来人心,真的可以变得这样快。
她咬着牙,自己去卫生间冲冷水,然后翻出药膏,艰难地给自己上药。
刚涂到一半,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江序舟站在门口,看见她满身的烫伤,眉头紧皱:“伤得这么重怎么不说?”
顾岁晚平静地系好衣带:“你在照顾林夏,我不想打扰。”
江序舟僵了一瞬,走过来拿起药膏: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她侧身避开,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江序舟神色复杂地看着她:“你最近……变了很多。”
顾岁晚轻轻笑了:“是吗?”
是啊,她变了。
变得再也不会为他心痛,
也再也不会爱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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